Nothing is true

“我的船回来了。但他们说你封锁了港口，不让她停进来。”

“是吗？我没有听到炮击的声音；你真的确定你的船回来了？”
“你以为我们会强行攻下这个堡垒？”

“我以为你不会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。”

“拜托，海尔森，”邓肯焦躁地来回踱步，他摊开双手，但另一个人坐在书桌前，低着头，根本没在看他。“你想怎么样？”

“让你的船停到金士顿去，或者更远。这个小地方停一艘刺客的战舰就够了——当然，为了保证圣殿骑士舰队的安全，你暂时也不能离开。”

邓肯看着他。“你知道你关不住我的，海尔森。”

“哦，我也这么想，”海尔森从墨迹未干的纸张上抬起头来，啪一声捏断了手里的羽毛笔，“我关不住你，也没打算囚禁你，我给你两个选择——你可以呆在这里，也可以偷偷跑出去，但鉴于你的存在对我们是一个巨大的威胁，所以我可能会亲自处理这个问题；这样一来，下次见面时，将会是你杀了我，或者我杀了你，而我保证这一天不会太远。明白了吗，邓肯·里德？”

“好吧……好吧，”邓肯·里德举起双手；顺便还伸出一根食指，抵在嘴唇上，又接着向上指了指。一个多小时以前，康纳抱着被褥登上第二层的阁楼休息了，他连睡眠时间都很准时。

“现在，出去。”

海尔森换了一支新的羽毛笔。邓肯在原地站了片刻，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，“你在……你在写什么，日记？”

“出——去！”

刺客闭嘴了。他迅速退出门外，还不忘体贴地帮屋里的圣殿骑士团团长掩上房门。